苏尉

@空来尘世

傲慢与偏见(一)1.

高考后不久的暴躁产物 直接复制所以前提很牙白 不要管它
准备接下去写了




要点前先看完前提谢谢
*憋了四天前后逻辑混乱 纯发泄 不是我同学的男孩子/不喜欢粗口的人/女权意识特殊的人士请自觉回避 不要点也不要赞
*大半夜反思人际交往方式的突然
*人物家庭背景参考血刃
*全程胡言乱语 不翻译请自行感受 是超级不标准的念法
*完全放飞自我但我很严肃我真的很严肃我真的超级严肃(…(有的设定是虾扯蛋
*サヨナラ京片子我tm拒绝儿化音
*夏孙


一 从女人开始

吃最贵的肉串,饮最辣的雪津,坐最硬的塑料椅,撇街上最水的查某。
夏翊空这两天定了个比较符合流氓身份的梦想。
彼时夏翊空还在五洲街最喧嚣的大排档和前工友撸串。何姓工友酸小伊,亏得还是全工地最帅,现在倒成全工地最后一个单身汉。
夏翊空呸去软骨,吧唧着嘴里不知是鸡肉还是老鼠肉,含混不清应声,不是全工地是全五洲街,再讲我很挑的。末了倒遭肉丝卡了牙缝。
夏翊空只好改口,改日撇个水ㄟ,范围不用大,五洲街最水,给他们看看。
何和他聊天半白半方。何和他是老乡,时代一变,社会推广普通话,家里话搞得不怎能讲了,家骂和语气词倒会得一清二楚。半白半方的方里就是这么些没养分的话,两个人还讲得津津有味。讲实了,在四周江浙软语的夹围间,他们——准确来说只有何姓工友——也只得用这种别扭方式消减所谓乡愁了。
夏翊空直饮啤酒,玻璃瓶在箱里乱糟糟地躺。他弯身去把瓶子摆摆好,起身时不慎和人相撞。
歹——不好意思。夏翊空才想起自己不是在和何讲话了,赶忙改口。
歹势。对方说话轻轻的,是个女声。夏翊空愣了愣,尚未抬头看清对方模样,对方已经走远了。
她讲的什么?夏翊空板直身体不知所措地望向何姓工友。
叫你看路啦!
夏翊空顺刚才那人离开方向望去,大排档临近门口的座位上孤零零一个身着白色的疑似工作服的女人坐着。半个桌子被杂七杂八的袋子占据,披头散发的女人近乎是躺在椅子上在玩手机。
看无。夏翊空扭回头,看无面。
我跟你讲,看你手臂画得花花的,像住在这里的这种领子白的女人,你再帅她都看不上ㄟ啦。何苦口婆心,再讲啦,那个不漂亮,脸上涂那层厚厚的,嘴唇也厚厚的,还涂得红滋滋,不好看啦。
但伊讲的歹势ㄟ。
现在谁不会讲几句台语!像阮,会讲的还没他们多啦。
夏翊空还想争辩,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反驳方式了才作罢。气势一下跌落下来,夏翊空从痛饮直改成了细口微呷。边呷边冲着吃剩的竹签干瞪眼,一大口冰凉啤酒在喉前打转。眼泪被呛得从泪管挤了出来,但夏翊空仍然板着一张脸。没够辣!他开始碎碎念,神情恍惚得像精神病。哪个正常的领子白的女人会一个人来五洲街?
五洲街虽是某江浙城市的一部分,除了消费水平其他样样不符合江浙态度。整条街一半是出租区,环境堪比五线城市。不管在市中心有无正经工,市里流氓经常都会在五洲街流连。
所以某种意义上这是五洲街的女人不多原因,夏翊空发的誓看上去是毒奶实际又是巨大的旗。再说了,21世纪了,能有多少女人看上一个不做面子工程的流氓?
当然发誓归发誓梦想归梦想,听众也只有一个不会把这话当真的何。如果没实现最多是何再酸小几句,以及他对流氓的身份没有进一步贴近,仅此而已。这样的结果不是好也不是坏,只是完不成梦想他会有些懊恼就这么过——
“甘霖娘!”
夏翊空震得浑身一激灵,扭头看去,还是刚才的女人,站着在接电话,语气凶神恶煞。
不得了了。他回头来跟何压低了声音问,正常的住在这里的白领子的女人,会拿台语问候人家母亲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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